板问,多久能做?”

张医生沉默了一会,说:“……最好三个月以后。”

许疆听懂了,聂书姚怀孕了。

他挂断电话后,紧赶慢赶地追在周铎身后,轻咳一声说:“三个月以后。”

周铎面无表情地往前走,手指拉开领带松了松,脖颈一左一右侧了侧,活动间有骨骼咔咔作响,他没什么情绪地重复了一遍:“三个月。”

神色阴郁可怖,像是在宣读谁的死亡倒计时。

许疆和杨宇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他们算是看明白了,接下来三个月不好过。

聂书姚也不太好过,被周铎今晚这么一吓,当晚做梦,又梦见了周铎,男人拿手帕捂住她的嘴,拉开她的腿就要操进来,紧急关头她喊了声她怀孕了,男人黑眸沉沉地睨着她的肚子,大掌放下去,握住她的细腰,根本不管肚子里的孩子,扶着狰狞的性器抵进穴口,涨痛感太过真实,聂书姚一下就被吓醒了。

她下床深深喘了几口气,来回转了一圈,这才又重新抱着周途的睡衣入睡。

周途术后恢复不错,在普通病房住满十天后,转院到了康复医院进行康复训练,这儿还安排了心理辅导师,每周一次定期的心理疏导。

大概劳累了太多天,鲁清亚忽然病倒了,这一病就是断断续续半个多月,担心把病气过到周途身上,她连门都没敢出,天天住在病房里,只是手机发消息给聂书姚,让她照顾好周途。

聂书姚几乎就没回过家,哪怕周途赶她回去休息,她也不听劝,坐在椅子上,握着他的手说:“我就想在这陪你。”

周途心一软,便没再赶她,只是看着她柔软的侧脸,总是忍不住心头发酸。

聂书姚回家次数很少,即便回去,也多是白天,唯恐和周铎碰上面。

结果也如她所愿,她有将近两个月没再遇到周铎,除了十月份周途过生日时,周铎来病房看了眼,大概来给周途庆生的朋友太多,占满了病房,要不是聂书姚拿照相机录像的时候拍到他,都以为他根本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