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脸上看到了小叶的委屈、不甘,还有某种他形容不来的危险。他心里一阵慌悸,下腹不由得抽了抽,“我那时……”
“明明是你来接近我,勾引我。”梁叶说得很慢,因此每个字都极其真切清晰地落在景榷听觉中。
景榷睁大了双眼,耳朵当即红了起来。
勾引。
梁叶居然用了这样的词来说他!
“我没有!”他红着脸,眼里汪着一片因为激动泛滥起来的水,“你胡说什么?”
梁叶语速仍是很慢,“没有勾引吗?那为什么你总是一次次接近我?我干活时,你站在树下看,我去冲凉,你也在外面等着?”
景榷口干舌燥,原来那些细枝末节,记得的不止是他。可是梁叶装得那么平静,那天在酒店见面,也只是叫了他一声“景哥”。
梁叶在演戏,在梁家人面前,在他面前!
“你为什么不去找其他人给你炖汤?你是景总,景家的少爷,你想喝到满意的虫草汤,一定要找我吗?”梁叶扣住了景榷的手,让他动弹不得。
景榷的后背贴在树干上,他呼吸变得很急,胸膛起起伏伏,他瞪着梁叶,手臂在角力中输了,无法再像刚才那样轻松推开梁叶。
他突然意识到,梁叶一直在让着他,现在梁叶不想让了,他就被梁叶困住,挣脱不得。
“我没有……”他底气不足地争辩,却听梁叶在他耳边发出威胁般的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