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他才射到自己爹爹的身子里。

略温存了一会儿，楚天想起秦霜承诺的任由他为所欲为，从书桌下抽出了一个盒子，塞到了秦霜手里，又在他耳边说一句话。

秦霜嗔道：“你就记这些记的清。”一面打开了锦盒，只看了一眼，突然面红耳赤地扔给了楚慕，又羞又恼，“子宁都是你教的好儿子！”

“不过是个双头龙。”楚慕打开一看，他平日里受用的可比这个厉害，当即取笑秦霜，“怎么就把你吓成这样。”

这是同特殊的木头做的双头龙，这种木材被水泡的久了会胀大，柱身周围还有螺纹雕花，楚慕把它拿出来，斜眼望着楚天。

楚天提了一壶热茶，将双头龙打开灌满了热水，又用塞子封住了，那东西立刻热了起来。

秦霜知道躲不过，却不肯点头。

“去床上吧。”楚慕悄声在秦霜耳边又说了一句：“明雪，你知道小天的性子，这会不答应他，下次指不定怎么闹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