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要合作到一个地方处决组织的老鼠,这原本是属于琴酒的活。

【作家想说的话:】

突然有点心疼琴酒了……

作者是个废物,写不出想要的感觉,呜呜呜~

彩蛋内容:

琴酒整个人扒在白兰地的身上,鱼尾踩在白兰地的脚上,他的屁股朝后翘起,因为双腿无法分开,排出穴中的东西阻力要比平时大,他的指甲在白兰地背后作画,腹部因为用力而紧缩着。

白兰地的手指在他的腹肌上描绘着,欣赏着他脸上那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的表情。

殷红的小穴在水中颤栗着,许久后终于从口中冒出第一颗水球。

白兰地单单看琴酒的脸色便知道他现在的进展,他原本揽着琴酒腰部的手开始下移。

“不!”察觉到他的动作,琴酒立即出声阻止,但白兰地的手指还是毫不犹豫的将水球重新按回他的体内,“啊~”

这一声如同大提琴般浑厚丰满,能从琴酒口中听到这样的音色是十分难得的,尽管白兰地最近常常能欣赏到,但他还是不满足。

“白兰地!”琴酒咬着牙再次运起气。

有过第一次的经验,加上没有白兰地的阻挠,水球很快便漂浮到了水面。

“我只是觉得太简单会有些无聊。”白兰地恶劣的解释。

他的手还在琴酒的臀部徘徊,似乎随时会重复刚刚的行为。

琴酒张口咬上他的肩膀,铁锈味一下便在他的口中蔓延开来。

水球接二连三地漂浮到水面,直到最后一颗上来,琴酒才松开自己的嘴,伸出舌头舔舐过白兰地的肩膀。

“你总是知道该这样诱惑我。”白兰地的嗓音变得沙哑,其中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琴酒连忙松开他想要逃离,但此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白兰地将琴酒推到圆台上,让他趴在上方,只留下双腿在水中无力地摆动。725零6^8080

他则双腿位于琴酒的两侧跪下,将下身早已力挺的阳具抵在那红肿的穴口。

“你说过不用我这里的!”琴酒的手扒在圆台上,挣扎着想要朝前爬。

“我说的是可以……可以不用。”这从来都不是肯定句。

白兰地的阳具挤入琴酒的穴口,原本便红肿着的小穴似乎又胀大了一圈,如同一个小环一般套在白兰地的阳具上。

“唔……”琴酒的指尖早已刺破自己的掌心,他痛苦的哀鸣着。

白兰地扶着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艹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