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因为这点小伤生气,相反,这丝疼痛拉回了一丝属于御剑祄秩的理智,这丝理智让他没有随便找一个地方办了赤井秀一。他随手地拆下狙击步枪上的瞄准镜,手握着物镜的一端,给目镜消毒。
“你不能这么做……”起初赤井秀一还不清楚眼前的人想干什么,但白兰地一系列的动作结束后,他心中开始有些慌乱。
“不能?”白兰地看着他腿间那凸起的帐篷,眼神带着一丝调侃。
赤井秀一捏紧手中的刀,他清楚和现在不理智的白兰地讨价还价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不如让步后再利用御剑祄秩的愧疚从他身上讨价还价。
当赤井秀一心中思绪翻滚时,白兰地已经顺势夺下他手中的刀,并在他身前比划了几下。
水族馆人太多,衣服划破后善后的难度会增加,白兰地有些可惜地丢掉手中的刀。
现在正是要入夏的季节,赤井秀一还能将自己裹得如此严实,这让正在给他脱衣服的白兰地有些敬佩,同样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有一个琴酒,不过现在嘛……
想到琴酒那诱人的身影,白兰地已经迫不及待要剥光赤井秀一的衣服了,赤井秀一的肌肉摸起来质感比不上琴酒,但显露在外的身材并不比琴酒差,而且他的爆发力都隐藏在那不明显的肌肉中,让白兰地每次抚摸都能感受到一股暗藏其中的危险,那种刺激的感觉令他欲罢不能。
他从不觉得赤井秀一会因为爱一个人而失去他的野性,他喜欢他那在床上随时要反击的状态,每次进入他的身体时他渴望征服的欲望便会得到满足。
白兰地毫无风度地将赤井秀一的外套铺在地上,再在上方铺上衬衫,上身赤裸着的赤井秀一坐在自己的衣服上带着抗拒的目光看着自己眼前的瞄准镜。
“嗯?我刚刚消过毒,秀哥也看见了吧。”白兰地故作不理解的模样将瞄准镜凑到赤井秀一的唇边。
赤井秀一死死盯着自己使用了多年的瞄准镜,始终不愿按白兰地的想法给它润滑,“哼。”赤井秀一从自己鼻腔中挤出一个声音,充分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那实在没办法了。”白兰地手指灵活地转动瞄准镜,顺势离开赤井秀一的身边,“我也没带润滑液之类的东西,只能秀哥自己多忍耐下。到时和你同事会合时,可别表现得太明显了。”
“等等!”赤井秀一抓住白兰地的手夺过他手中的瞄准镜,心中挣扎了一会后便皱着眉头将瞄准镜目镜的一端含入口中。
直径4厘米多的目镜将他的嘴填满,被器械遮挡着,白兰地也无法看见他有没有好好地用舌头润滑。不过赤井秀一这样一位冷酷的帅哥张着嘴被瞄准镜艹的画面还是很吸引人的,让白兰地想拍下来好好留念一番。
不过泥人都有三分脾气,更何况是赤井秀一呢,如果他真的这么干,怕是他们两就得在这里干上一架后才能进入正题了。
终究是有贼心没贼胆,白兰地失望的将注意力转到赤井秀一还穿戴整齐的下身,他慢慢的将他的裤链拉开并把手覆盖在白色的内裤上。
“唔。”赤井秀一一口咬住自己口中的瞄准镜,下体蹭起白兰地的手,欲望从他的下体蔓延向他的腹部,又一步步燃烧着他的身体。
白兰地嫌弃赤井秀一的裤子和内裤碍事,索性将其全部脱光然后跪坐在赤井秀一的双腿中间,修长的左腿被架到白兰地的左肩,最私密的地方完全地暴露在白兰地的眼前。
被脱光的赤井秀一有些不安地看向门口,即使知道白兰地已经上锁,但这种门,要打开的方法太多了。
“嗯?”在赤井秀一的思绪游走之际,他口中的瞄准镜被人一把拔走,他立马回神整个人都有些绷紧。
“咬上瘾了?这个瞄准镜你还用不?”白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