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注意了,“你得去医院看看,验个血,普通药膏可能不管用了。”

“现在去医院?”

陈自原抬眸看他一眼,问:“想去吗?”

陆衡摇头。

“嗯,”陈自原给伤口消毒,上药,纱布包扎好,“这样再观察两天,一天两次换药,千万不能碰水了。如果伤口还疼或者烧不退,还是要去医院。”

他们俩挨得很近,陈自原低着头,陆衡能看见他的鼻梁和镜片后低垂的眼睛,轮廓非常完美。

陆衡单方面窥探,有些心猿意马,也放松不少,他喜欢这种感觉,于是脑海里有一支笔,把陈自原的眼睛画了出来。

直到陈自原抬头,跟陆衡的目光撞在一起。

陆衡:“……”

陈自原笑了笑,说:“好了。”

陆衡挺窘迫,他在这方面没有经验,挪开眼睛,窘迫地收回手,实在没什么话说,“谢谢。”

“不客气,”陈自原说:“你受伤是因为我,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我过意不去。”

陆衡没那么慌了,确实他和陈自原的联系也只有这个伤口了,能解释,不牵强。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捡了个大便宜。”

陈自原挑眉,“是,所以欠你的那顿饭什么时候让我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