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跳楼,直接封窗,最多伸一条胳膊出去。所以陆衡只能单手操作,特生疏,一个巴掌大的雪人,脑袋和脖子差点儿分家,他盯着看,忍不住笑,低声自语:“太丑了。”

呼啸的冷风沿窗户缝隙刮进来,像看不见的流水,淌在陆衡的脸上,把鼻尖和脸颊上了一层淡粉的色,跟发丝一起微微荡漾。

他仿若画里的人,在光影涟漪中,嘴角扬起的笑容惊艳,灵魂柔和又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