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记得,男人垂下了头颅,摆出乞求的姿态,那股香味就朝她涌来,把她迷得神思不清,再反应过来时,她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胯间,骑虎难下。

更糟糕的是,那根东西的热度仿佛通过手心传了过来,连带着她的身体也开始发热,似乎有什么地方变得奇怪,后颈闷闷的,小腹里面升起了莫名的痒意。

偏偏男人的喘息还一声声钻入她耳中,扰得她愈发心烦意乱。

“你,不许这样叫了。”

裴谢榆垂下眼眸,看到眼前的人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一双眼睛更是不镇定地飘动:“好的,监狱长。”

他紧紧盯着她的脸,胯下更加放肆地摩擦着她的手心,仿佛他此刻在侵犯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体内深处。

从她踏进安检室的那一刻起,他就注意到了她。

她实在是太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