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的时候他已经变成这样了,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楚甜又问:“那你当初见到闻祁,他有什么表现?”

“……他不说话,也没别的反应。”闻祐回忆道:“就这么坐在窗边,抱着一张全家福发呆一整天。”

“每天我都要强行把他按去睡觉,让他休息,但很多次我半夜醒了去看他,发现他眼睛都是肿的,还得我给他冰敷。”

男人露出一丝无奈的笑:“他把情绪都憋在心底谁也不告诉,连哭都只在梦里哭。”

楚甜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既然他的状况不对,为什么不找人给他做心理疏导?我看到小祁的病历他没有任何心理治疗史。”

闻祐伸手拿起茶杯,呷了一口热茶,避开与楚甜的目光接触:“我父母走得突然,没留下遗嘱,他们名下的财产,包括公司的股权都落到了我和闻祁头上,不少人混了进来想打探消息,当时我们家这样的状态,不适宜给闻祁请医生。”

“原来如此。”楚甜点头,不置可否。

趁着他低头喝茶,她肆无忌惮地打量那张脸。

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人长这么像呢?

即使是双胞胎,也会因环境的细微区别造成身材、骨骼的差异,但他们却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昨天唤醒闻祁的时候,她不是没看到他眼中一瞬的清明,当时只觉得有异,想再继续观察。

但她现在有个猜想想验证一下。

楚甜盯着他的右眼角昨天她捧着闻祁的脸细细吻过的位置,那里有一颗美妙的泪痣,但闻祐的这处却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这是他们外貌最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