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黑色的那一套,而是她从未在监狱里见到过的墨绿色。
制服肩上嵌着精致的徽章,里面的衬衫领子立得整整齐齐,连纽扣也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顶上,衬得他清冷又矜贵。
但夏七知道,眼前这被衣冠装饰得十分正经的男人在欲望支配底下是怎样的一副狂放面孔。
他那具健壮的身躯压着她,用粗长的性器占满她,只管一下一下往她的柔软顶撞,顶得她颤抖连连,浪叫不断。
迟来的尴尬与羞耻伴随着那些淫乱的记忆一起涌上来,夏七不由自主地并紧了膝盖,被男人深深侵犯过的腿心还残留异样的感觉,就连……
夏七捂着小腹,里面尽管已经空空如也,但那属于另一人的热度似乎还未褪去。
她还记得,男人是如何在她耳边低语,哄着她打开最深处,用滚烫的精华灌满她……
被她看得久了,男人抬起头,“吃好了?”
撞上他一片沉静的眼眸,夏七下意识避开男人的目光:“差,差不多吧……”
于是裴谢榆合上书,按下床头的呼叫铃,不多时,医生就过来了,就是先前给夏七诊断的中年医生。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有出现身体发热或者头晕之类的症状吗?”
医生夹着一本病历,坐到裴谢榆让开的椅子上,而裴谢榆自然而然地坐在她床边。
两双眼睛齐齐盯着她,夏七感觉压力有点大。
她扫了一眼医生胸前写着“钟明主任”的铭牌,低下头:“暂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