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里,处理眼前的李文珠才是要紧事情。他对李文珠早就不耐,宗以成是凭借女子攀附权势,只是他情愿做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对方心甘情愿地做宗以成的登云梯。至于李文珠,她任性而贪婪,对宗以成毫无利用价值。从她试图陷害桓冉开始,宗以成便知道这个女子的本性不善,李家的权势不足够让宗以成哄着李文珠。

宗以成刻意疏远,本以为李文珠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但她非但不理解,还兴师动众地追赶到这里。

宗以成拢紧眉峰,他俯身拿起掉落在地面的衣裙,淡声道:“李小姐,我和冉儿有婚约在身,你既不是冉儿的至交好友,又和桓家无亲戚关系,实在不该议论此事。”

李文珠一开始被宗以成吸引,是因为桓冉得到的好物件,她便想抢夺过来。只是时间久了,李文珠也分不清楚,她对宗以成的执念,是因为嫉妒,还是当真对宗以成有了情意。她只知道,即使宗以成对她冷眼相对,她对宗以成生不出半分火气,只怪桓冉可恶。李文珠想着,若是她的计划能成功,桓冉此时名声尽毁,宗以成是不会迎娶她的,那和宗以成结为夫妻的,只能是她了。

桓瑄姿态散漫地依在树干旁,轻声冷笑道:“宗以成,你可真能招惹是非。我姐姐若是知道,你身上有数不清的风流债,不知还愿不愿继续这门婚事。”

宗以成拢眉:“慎言,我从不招惹风流债。”

他若是接近一个女子,定然是有所图谋,为的是更高的权势。只是……有一个人是例外的。宗以成敛眉,他在元滢滢的身上,没有得到丁点好处,还付出了不少。这般得不偿失的举动,不像是宗以成会做出来的。

李文珠闻言,眼睛发亮,忙道:“桓冉若是不愿成亲,尽快退了就是,莫要耽搁了宗公子另寻姻缘。”

桓瑄并不欲理会李文珠,毕竟在他看来,事情是宗以成招惹出来的,他该寻的是宗以成的麻烦。只是李文珠眼巴巴地主动寻上来,桓瑄便连着她一起讽刺:“成亲不成亲,都凭借我姐姐的心意,哪里轮到你插嘴。李小姐,你孤身一人来此地,定然觉得自己奋不顾身的行径很令人感动罢。可我却看不出,我只知道,李小姐平日里得罪过的人不少,我桓家便是其中一个。像李小姐这般,该窝在家里求安稳,不应当到处乱跑。你可知道,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情……”

李文珠身子一颤,瞪着桓瑄道:“你敢!我是李家嫡出小姐,你敢做出什么事情,不怕李家寻你的麻烦!”

桓瑄眼眸中尽是冰冷,他扯唇轻笑:“李家丢了一个名声糟糕的小姐,是会大张旗鼓地寻找,闹腾的人尽皆知,还是息事宁人?”

李文珠眼中惊疑不定,口中倒是安分许多,不再叫嚷桓冉的名讳。

桓瑄看了李文珠这幅满怀坏心思的模样,便觉得无聊生厌。他想着,如果李文珠不匆匆赶来,他该和元滢滢待在一处,赏景品茶。思虑至此,桓瑄看宗以成的眼神越发不善,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宗以成甚少说出过绝情的话,但对着李文珠,他再没有耐心,便径直挑明,自己对李文珠没有心思,即使和桓冉的婚事不成,他也绝不会选择李文珠。

“因为李小姐,给我增加了许多麻烦,我讨厌这些麻烦。”

李文珠愣愣地看着宗以成走进去,似游魂一般离开了这里,在街道闲逛。

门客计策不成,正想着有什么主意可以拿捏江暮白,便看到了李文珠的身影。

门客拱手问好道:“小姐何时来了这里?”

李文珠随口敷衍过去,她认得门客,是她的父亲李大人最为信任的下属,态度便变得温和了。门客不仅替李大人办理朝政事情,连私宅之事也多有他的出谋划策。因此,李文珠做出的事情,他是知道内情的。

因着李文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