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睁着眸子水汪汪地看着戚灯醉。
等戚灯醉那句“进来吧”说出口了,官肆就麻溜地爬上床,再回一个晚安吻。
隔了几天,他也不等了,连人带枕头,比戚灯醉来得还早,美其名曰:“床太冷了,我帮戚哥暖床。”
再后来,官肆连枕头都不带了。
在官肆的一步一步试探和戚灯醉的一步一步退让中,两人逐渐地睡到了一起。
人的底线总是会一降再降,有了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某天晚上,戚灯醉睡得好好的,突然感觉到自己背上一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挤压他。
他缓缓睁眼,发现官肆从背后抱住了他,手环在他的胸口,像抱着什么毛绒玩偶一样,和他贴得紧紧的。
官肆没有醒,发尖抵在戚灯醉背上,让他莫名多了几分痒意。
戚灯醉睁着眼睛出了一会儿神,不知道想了什么,等半晌,他才轻笑了一声,缓缓闭上了眼。
罢了,随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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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距离落雪和绯红的第一轮战队赛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由于规则特殊,考场里不能杀人,因此最后落雪和绯红都记了胜利,加了分。
但舆论并没有因为这个平局而平息下来,论坛里先是零零星星地出现了询问考试规则为何突然改变的帖子,后来,分别押了落雪输和绯红输的考生开始大规模地讨伐系统,质疑考试的公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