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看着裴宿,“如果是这种情况,变数很大。”
裴宿灿然一笑:“变数大又怎样?戚灯醉,难不成你还怕赌?”
他眯着眼,神态仿佛真的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我和官肆对上猫和土拨鼠,因为不确定‘作弊者’是谁,她们不敢动我们,我们也杀不了他们,必定是平局,双方都晋级。”
“可你们不一样”
裴宿道:“你和贺逐不受‘作弊者’的规则影响,贺逐和蛇鹫、你和猎豹在这场考试规则里,实力相同,完全可以赌一场。”
“若赌赢了,你杀了猎豹,贺逐杀了蛇鹫,我们就能直接获胜。”
“可若赌输了呢?”戚灯醉反问他,“贺逐若是输了,倒不是最要紧的,可我和谢寻柳都是‘监考老师’,若我在第一场输给了她呢?‘监考老师’活不到最后一场,我们也会直接输给她们。”
裴宿笑着摇了摇头:“所以我才说这是一场豪赌。戚队,你信你自己会输吗?或者说,戚灯醉,你敢陪着我赌这一把么?”
戚灯醉看着他,恍惚中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那时候他准备把官肆招进来,裴宿据理力争,始终不肯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