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滑出口,李承将人?拉了下来,迅速在她唇角吻了一口,徐嘉忆一时被亲,条件反射般跳了起来。
“陛下!”
李承摩挲着自己的唇,一时沉迷道:“嗯,…还有梅子酒的味道,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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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阳王左等右等只等到了册封宗女的圣旨,如烟居然还无声无息地跑了,他让江束舟派人?遍地撒网,居然还是找不到人?。
“可恶,我?去找小皇帝问问。”
“不必了王爷,宁姑娘已经被陛下另许了人?家。”
江束舟合衣而来,将手中?密信传了过去,“再有就是,从前王府带过去皇宫的那个美?人?,昨日夜晚悬梁自缢了。”
“什?么?”
“反了天了。”
江束舟镇静地饮了杯酒,“王爷,是我?们反了天了才是。”
“你懂什?么,成?者王败者寇,今后史书怎么记载,不都是上位者说了算。”
上位者,可上位谈何容易,江束舟闭了嘴,不再同他争执。
眼见着他又问道:“陛下赐的婚,是赐给谁了,燕将军?”
江束舟摇了摇头,“是当今陛下的亲弟弟,燕王李砚修。”
闻言沈岳山转愁为喜,笑得震天动地,“好?啊,这倒也行,以燕临安的性子不得把上京闹个天翻地覆?到时候本王再从中?挑唆一二,鹬蚌相争我?们便可坐得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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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嫁给谁?”
“回?公子,说要让姑娘嫁给燕王,不是汝阳王世子。”
燕临安方才手中?正剥着莲子,手一哆嗦,莲子啪嗒一下不知被蹦到了地面哪个角落。
“公子。”银环推门而入,开口道:“公子先缓缓心神,小姐已然先行一步去燕王府问问说法,说让您中?午府上吃饭之时再去那边接她便是。”
“知道了,我?会听她话的。”
摒去众人?后,他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要自己拟个文书去给陛下交过去。上京地广人?众,边境之敌无数,他愿以现?有军功和?日后的军功,求娶宗女。
可将将握了笔,他又犹豫起来,桑宁同他说过,自己并不喜朝堂种?种?,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同他一起归隐山林,过自在逍遥的日子。
可除了许下往后的军功,他还能同李承许下什?么呢……
燕王府外,门外的两人?迎了桑宁进去,说殿下已然恭候多时了。
桑宁静下心来环顾四周,发现?院里春花正盛,满室馨香。路的终途,是院中?的一座偏亭。他置了琴,焚了香,放了茶盏和?点?心,香已经烧了大半了。
“抱歉,你早知我?会来?”
李砚修停了手中?抚琴的手,抬眼看她。她今日一袭粉襦裙,芙蓉钗,人?比花还娇美?。
“难过么,嫁给我?的话。”他愣愣地抛出这个问题,他自己也不知为何要问出口如果?在给他一次-
“不难过,因为我?不会嫁给你。”
李砚修挑了挑眉,随手拨了声低弦,发出“铮”一道声响。“是意料之中?的话,你每次都拒绝我?拒绝的很干脆。”
桑宁迫近他,问道:“既如此,那你又为何这样做,强迫而来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李砚修笑了,他抬头反问她,“你觉得如今世俗下,彼此和?瑟之人?有几人?能终成?眷属的,不都得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是王爷,你是宗女,便更是如此,此番由不得你。”
李砚修单手按住她抚上琴的手,他没怎么用力,她的腕却红得明显。
“你先放开我?。”桑宁低头看向自己的腕,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