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了,不怕了。”
桑宁实际心里倒是不咋害怕,不过表现的夸张了点。她也信眼前的李砚修是真正?的李砚修,因为他身上的味道是他所惯有的,日常的行事神态也皆熟悉。
可是,她好好地待在将军府,一个两个的把她拐出来?这是做什么?。
他说是为了救她。
他搂得死紧,桑宁挣扎几下他便放开了。“咳,我这衣服,我原来?身上的衣服呢。”
“啊。”李砚修急忙移开双眼,“你放心,是我托蝶衣给你换的,为了掩人?耳目。抱歉。”
桑宁朝他摆了摆手,耷拉下了脑袋。
“算了,一件衣服而已,谢谢你救我,来?日我必登门致谢。不过…我还是得回去。”
回去时候晚了燕临安必会忧心。
“不必,不行。”他一字一句顿出这四个字,桑宁一下子被砸懵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