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不起。”
余葵深感愧疚,“都怪我连累了你,咱俩算是一起社死了。”
时景沉吟。
“也算死得其所。”
余葵:“啊?”
时景:“导师说葵宝儿这名字挺好的,一听就是个幸运孩子,给他们家刚出生的孙女也取了这小名,为了报答你的名字,他会给咱们的婚礼做证婚人。”
院士导师亲自给时景做证婚人,这排面算是弟子当中头一份儿。掂量两下分量,余葵被说服了,好吧,这脸总算没有白丢。
*
余葵理想的婚礼,随便凑合凑合就行了,反正时景都已经是她丈夫,仪式办成什么样不重要。
可惜这想法一经提出,就遭到了婆家全票否决。
首先是时景的姑姑,她认为家里对侄子的亏欠太多、关注太少,一辈子一次的婚礼,非要隆重替他操持,时景奶奶也拿出压箱底,往余葵脖子上戴了条又圆又滚,色质均匀的珍珠项链。
酒店化妆间。
两位伴娘陈钦怡和陶桃,看得口水都快留到余葵的婚纱上,借着灯光看了又看,“葵葵啊,你嫁的这大户人家,对媳妇儿真够大方的!又是房产添名儿,又是给珠宝项链。”
“奶奶说,项链是她婆婆给她的。”
余葵把它摘下来,递给她们看,“婚礼结束还是还给她吧,沉甸甸的,戴一会儿脖子就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