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我爸也给你寄了?”
“我不就是他半个儿子嘛,给你寄一份儿,当然也给我寄一份。”
他说到这这儿,想起什么,“小葵,我跟你说个事儿,那晚我跟你爸视频时候,他的嘴巴看起来紫嘟嘟的,我听他说这段时间有点胸闷…我提了一下,他当时没在意,你劝劝叔叔,让他有空去做个体检。”
“胸闷?”
余葵立刻着急起来,“他没跟我说呀,严重吗?”
“别紧张,什么事儿也没有,反正你就当我这段时间在心血管内科轮转,瞧多了心脏病人,看谁都疑似,做个体检防患于未然,你也放心。”
余葵点头,当即打开手机给她爸发微信。
北京太大,虽然都在同一座城市读书工作,但多数同学好些年没见了,和记忆中的模样差别挺大,有的同学还在读研,交流内容就是导师和课题,出来工作的,聊的就是各自的公司,起哄旁敲侧击打听职位和年薪。
高中时候竞逐成绩,现在攀比社会地位,人类的好胜心永无止境啊。
余葵也没能幸免被cue到了。
“咱们那么多人,就小葵变得少,还和高中一样脸嫩,唉小葵,听说你现在在大厂做主美,我怎么记得你当年,报的是清华自动化系啊,怎么跑去搞美术了?”
整桌目光瞬时都集中到余葵这里来。
作为一匹高考黑马,她当年的成绩,让一班很多学霸意难平。
时景一声不响转学后,她被曝是学委异父异母的姐妹,大家瞧着她被谭雅匀的拥趸针对,情绪低落消沉,高考结束后,更是从没在班级群发过言,猜想应该考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