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他腰肢稳固重心。
脸颊的触感余温尚未消失,她紧紧搂着他,感受着彼此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合,无力地任凭男性的气息、他的言语和心跳将她淹没。
路过的旅客都朝两人看来。
余葵明明是个害羞极了的人,但此时,她无暇顾及任何人的眼光和看法,迷失在这样的剧烈的快乐里,享受被他情绪中巨大而急切的占有欲包裹吞噬。
看不到他的眼睛,她终于问出口,“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如果这些年,我交男朋友了,甚至如果,那天结婚的人真的是我,你酒醒后要怎么办,祝我幸福吗?”
仅仅听她假设,时景有种瞬间被拉回那时刻的窒息感,心脏条件反射泛起细密的绞痛。
“我不会。”
他没有任何犹豫,压低声重复:“我不会祝你新婚快乐。我没有那么高尚,甚至卑劣自私。我不想在你最幸福的时刻打搅,但我祈祷你婚姻不幸,又不至于太受伤,这样我才能顺理成章出现,让你知道,他们当中任何人,都不会比我更爱你。”
“余葵,我从来没有说过你对我的意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