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意,任何拯救式的爱情都会叫人觉得窒息沉重,他只想尽量让她轻松、快乐点儿。

他敛目,掩下情绪。

只淡平叙述:“我不知道你包丢了,刚被删掉那段时间,心里还怀抱希望,是因为集训拉练失踪太久,你一时生气,后来时间越长,发送过去的好友申请和短信通通石沉大海,我才意识到,你或许讨厌我了。”

“我有时候打开聊天记录,会觉得难受,大一半年,我竟然说了47次要集合来结束对话,你生气是应该的,作为朋友,我什么都不能为你做,只单方面从你那儿汲取情绪。”

“我”

余葵有一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有一瞬间,她险些拆穿自己的谎言,安慰时景删他不是为这个,只是因为喝了一壶绝望的飞醋。她烦躁挠头,扔开数位笔朝他走去,努力安慰,“我没有讨厌你,从来没有,和你聊天我很开心,哎呀,反正不关你的事,是我的错。”

时景纠正,“不,是我的错。”

余葵据理力争,“怪我,是我先不打招呼把你删了。”

时景分辩:“是我情绪不稳定,瞻前顾后,缺乏勇气。”

余葵仰着头气鼓鼓反驳:“不准再争了,就是我的错!”

四目相接,此时两人鞋尖距离只剩不到五寸。

她颈根儿都仰得有点酸,但还是倔强地不肯率先挪眼让步,男人却忽然伸手

在余葵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托着腰把她整个人从地面抱起来,唇边溢出一声愉悦的喟叹,无奈地纵容承认,“好吧,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