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分呀?”

程建国故作平淡:“勉强考了六百八|九,高考能上个复旦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店员明显噎住,原本准备好的话都咽了下去,小声跟程建国打听:“这分数,全省大概得排多少啊?”

“听孩子说好像是一百三十多名。”

“我家儿子排名六千多。”

中国家长对学霸的好感都如出一辙,店长望向余葵的眼神顷刻充满敬畏,再跟这位未来的复旦大学生对话,声音都轻了两分,“来咱们加个微信吧,衣服有什么问题质保期随时能过来退换,您慢走啊,再来!”

老父亲从商场出来,整个人都神清气爽,通身没有一个毛孔不舒坦。大包小包的新衣服挂胳膊里,开席前把女儿送到餐厅,才打车离开。

*

上月,余月如的教授职称刚敲定,借着四十岁生日,她请了一些学院同事,还有谭家的亲朋好友庆祝,夫妻俩正站在厅门口迎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