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葵手足无措递上纸巾,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
在15班这一年,她亲眼看见了陶桃有多喜欢她男朋友,自己揽下早恋的责任,冒着再被发现一次就退学的风险,偷偷继续和他交往,多少个没有老师值守的晚自习,她面上带笑跟余葵诉说自己恋爱里的琐事。
发生这样的事,连余葵都觉得颠覆,更别提她了。
女孩边擦眼泪边擤鼻涕,还一边生气:“又不关你的事,你跟我说对不起干什么。”
余葵忙附和点头,“对,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你别伤心就好,你打算怎么办,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不然咱们去把他自行车胎捅了吧!”
陶桃哭得更大声了。
她第一张纸巾完全哭湿了,余葵又递上新的纸巾。
等到陶桃哭累了,眼睛肿成个大桃子,才想起来问,“那个部长成绩很好吗?”
余葵回忆了一下,“我之前在年级大榜上见过她一次,好像是年级九十多名吧。”
陶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脱力坐下来,“我就知道,他就是嫌我笨,觉得我才考四百多分,配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