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触碰下他僵硬的像个死人，在他清醒的时候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亲密过了，他刚刚清明，当狗的这段日子的记忆像隔着一层膜，只能隐约想起些片段，对我突然转变的态度感到慌张，他张了张嘴，努力从自己一团浆糊的脑子中提取出记忆，说话一顿一顿的

“小小...你...怎么了？”

“我知道了一个很重要的秘密，与你有关。”我迫不及待的跟当事人分享我的宝库

“我爱过你啊林今钰！”

我有点开心，我觉得爱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虽然已经是过去式了，但爱存在过的事实还是让我很开心，唐睢之会被我爱林今钰这个事实刺激的发疯所以我不怎么在他面前提起，但是林今钰不一样，我觉得他也会开心的和我分享喜悦，所以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告诉了他

他的表情一片空白，像是没听清我说的话一样茫然的看着我，我不得不重复了一遍

“我曾经爱过你啊？你怎么不开心？你不是说你爱我吗？”

他的眼泪流下来了，和小狗懵懂的眼泪不一样，林今钰哭起来像是支离破碎的水晶，我没想让他哭的，凑上去吻住他的眼睛，我的舌尖触碰到了他的眼泪，是一腔苦涩的咸。

“不...我...很脏...很恶心..小小你不能...你...怎么可以..爱我...我不...配的...不可以...”

林今钰看上去一点都不开心，甚至有些痛苦，他连话都说不利落就要急忙反驳我，我有点失望，好像只有我觉得爱与我来说是喜悦，不管是林今钰，还是唐睢之，爱都使他们痛苦。

我松开林今钰，唐睢之几乎迫不及待的把我从林今钰怀里抱出来，他看向林今钰的眼睛像是淬了毒

“林今钰，给小小道歉，跪下求她原谅你，你不是一直想回到过去吗？我不会再对你做任何事了，如果小小不想再看见我我就会从她的视线里消失，快发挥你那可怜的模样啊，你就算是死，也得求得她的原谅。”

他嘴里说着不再出现在我视野里，却抱的我快喘不过来气，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唐睢之好像把林今钰当成了一根挽救我生命的救命稻草一样，可是我不可能和林今钰回到从前了啊？他犯下了原则性的错误，我对他的感情已经消耗殆尽了，这种情况下即使回到以前又有什么意义。

林今钰没听懂唐睢之的话，他还没反应过来我就从他怀里被拉出去了，他只来得及伸出一只手，眼睛里还含着泪。

“小小？”他轻声唤我，敏感的察觉到不对。

“小小，你怎么了？”

我盯着他，从他变得不安的眼睛到苍白的嘴唇，再到苍白消瘦的身体，我对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我曾一寸一寸丈量过他的身躯，也曾和他水乳交融，他在我心里点起一团火，然后亲手熄灭，现如今我再看他，只能感受到一片荒芜，他的痛苦再也引不起我的情绪，他的眼泪也刺痛不了我的心。

虽然对唐睢之有点抱歉，但我再一次确定了，我不再爱林今钰了。

“没有。”我对林今钰说，也是对唐睢之说道

“什么都没有了。”

唐睢之抱着我的胳膊骤然收紧，他的脸上痛苦和恨意交织，像是要把我勒死在怀里，林今钰睁大眼睛，焦急的抓住我的胳膊。

“放开我。”

我皱了皱眉，声音不大，他俩却骤然松开了手，我挣脱唐睢之的怀抱，看着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的林今钰犹豫了一下。

林今钰是一个极其敏感的人，虽然他现在还浑浑噩噩的，但是我与唐睢之的对话中他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他紧张的盯着我，企图让我给予他答案。

我不喜欢说谎，但是有了唐睢之的前车之鉴我担心我把我要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