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湿透了,右手臂上的针孔还在流血,暴露出他苍白的血管,他额前的头发紧贴在脸上,露出一双黑的渗人的眼,他的表情有种强行压制的暴躁,整个人看起来在疯癫的边缘。

“你怎么了?”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他死死的抓着我,像是要把我的手腕捏碎。

“你...”他话刚出口嗓子就哑了,顿了一会才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