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模仿中奖的音效哼唱着些什么,湿热的呼气撒在我的腰际,搞得我痒痒的,很讨厌,我手指动了动,又了垂下来。

他的身体已经濒临承受痛苦的临界点,再掰施加痛苦的话容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如果真弄成那样的话会很麻烦。

人类对疼痛有着趋吉避害的本能,按道理我把他打成这样应该已经对他造成了心理阴影,可是这疯子不按常理出牌,我掰断他的手腕都能把他掰高超了,虽然杀了他一劳永逸,但是我又不能这么做,我贫瘠的人生经验里从没遇见过这种神经病,一时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啊原来你困惑的时候会下意识咬嘴唇啊,好可爱,像只小仓鼠,我真的越来越爱你了,小小 。”

他嘴里还在胡言乱语着赞美我,但是眼神冷冷的,仰头细细盯着我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分析着我的表情,像在拆解我的构造,在发现我对爱这个字的反应有点大的时候。

像是猫抓住了猎物,一串饱含感情的情话从唐睢之嘴里流出,他说的真诚又深情,就好像真的爱我爱到骨子里。

我感到困惑,人的情绪复杂又多变,因为病情的影响,我对人的情绪只能感知到最浅显的一层,唐睢之看我的眼神有点像那个医生,那是看怪物的眼神,他不爱我,一点都不。

可是他能在我打断他肋骨以后还死抓着我不放,那张嘴还能真诚又自然的吐出情话,我知道他是个骗子,但他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问了出来,他顿了一会儿,像是没想到我会问的这么直白,整个人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