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想看见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支离破碎，那潭死水上狂风骤浪的场面了。

他故意说出那些话来诱导林今钰崩溃，如愿以偿的看到小小的脸色变了。

她抓住林今钰的双臂不让他伤害自己，看着自残的林今钰她的眉头皱了起来，嘴角轻轻下抿，一副困惑又不爽的表情。

唐睢之兴奋极了，他还想说点什么让小小做出更多的反应，就看到小小朝他瞥了一眼。

唐睢之无法形容这一眼，肃杀的死气像一把刀朝他飞驰而来，她终于真真切切把他看入了眼里，她的眼神在他脖颈上游离了一瞬，唐睢之毫不怀疑如果不是林今钰还在拖着她的脚步，他的脖子已经被她扭断了，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他感受到了濒死般的侩感，他在这一瞥中摄了出来。

唐睢之感觉自己的疯劲被这一眼激的疯狂上涌，他想抓住这个怪物，给她带上镣铐，逼她跪在自己面前，他继承了他母亲的疯癫和他爸的暴虐，他流着最污秽的血液，但是他也有自己的东西，叫做耐心。

他对林今钰已经不感兴趣，他有了新的乐趣，他要征服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