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我问

“真冷淡啊,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来着。”他自来熟的握住了我的手晃了几下

我将他抓住我手的那只手腕卸脱臼了,手腕软绵绵的垂下来,他哇哇大叫起来“好痛,好痛,好痛哦小小,你真暴力啊。”

他的手腕还在扭曲着,可他的表情夸张到根本看不出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他抓着手腕嘟嘟囔囔的抱怨起来

“你有病?”我真诚的发问

“哎有啊,我觉得还挺明显的,而且小小你不是也有嘛,大家彼此彼此,好好相处做个朋友不好嘛?”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