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苓摇头,后脑扎的两个小包也跟着晃:“这些天青枝姐姐白日里都很规矩,奴婢并无发现异常。”

自从之前红苓在后门偷看到了青枝往齐府外送信的举动,加上她向姐夫确认了有一官之职的爹也会出席宫宴,她的心就一直是提起来的。

她不知道青枝具体向辛府传递了什么消息,更不知道她的家人在收到消息之后会不会突然又要安排她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

这感觉就像把在头上悬了一把利刃,不知何时会掉下来。

见辛宁蹙眉,有些忧愁的模样,红苓便试图转移话题,说起了最近遇到的怪事:

“对了小姐,我半夜醒来的时候好像总是隐约会听到一股怪声,像是有人在哭,您说,这难不成是……?”

“话不能乱说。”辛宁抬手拍了拍红苓的头。

“世上哪有你想的那种东西。”

“可是,心里总感觉毛毛的。”

“你要实在怕,不若去隔壁找青枝或者秋霜一块睡。”

辛宁顺起桌上一块糕点往她嘴里一塞,让她下去了。

红苓年纪小,性子较真,喜怒还都写在脸上,于是辛宁暂时隐瞒了自己已经在姐夫面前暴露身份的事,打算找个合适的时候再告诉她。

面对小丫头笨拙的宽慰,她心情却轻松不起来。道理她也懂,可就是会多想。

其实爹娘甚至还能往后排一排,辛宁最担心的是她那任性的姐姐得知她在齐府里的生活会是什么反应。

这股忧思延续到了晚上,被齐严注意到了。

“宁儿何故忧愁?”

辛宁犹豫了一下,看着灯火下姐夫那张显得格外柔和的脸,还是开口吐露了心声:“我担心……”

听她说完,齐严不过沉思两秒,反而笑了,只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话。

“人在着急焦虑的情况下会更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举动,才会有破绽。”

辛宁只当姐夫是在敲打她不要急躁,还没想明白就被抱着倒在床上。

“与其多想这些,宁儿还不如多想怎样快快怀上为夫的孩儿才是正经。”

这些日子姐夫是天天夜里都要吃她一回,给她灌了精水后甚至还在她体内埋到第二日。

辛宁也从一开始醒来会被身边躺着个人吓一跳,到习惯腿心那异物的存在,并且会熟练地躲进男人怀里遮挡屋外的晨光。

不过这月她的葵水还是如约来了,这让姐夫有些沉默。

他安分地用灼热的掌心给她捂了几天肚子,然后在她的葵水彻底干净后更加卖力地肏她。

他归结于自己还是不够努力的缘故,把辛宁折腾得见了那张床都有点怵。

……

宫宴的日子也终于到了。

她被好生打扮了一番,穿了漂亮的衣裙,擦了粉,描了眉,还戴上了面纱更好地在见过姐姐的人面前伪装。

乘着马车进了宫,她很是紧张,被姐夫握着她的手扶下马车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宦官将他们引到宴会处,那儿已经聚了不少人。

她本想低调些入座,可宦官一声掐着嗓子的通传将大家的目光都吸了过来。

“齐尚卿携家眷到”

那些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准确地来说,是集中在辛宁身上。

面对着数道打量的目光,她拘谨地点了点头,心里在想,幸好戴了面纱,不然怕不是要被灼穿。

她被姐夫牵着落了座,一抬眼,就看见了不远处对面的桌子坐着柳枫和娑雅。

娑雅正朝她挥着手同她打招呼,像那日她在布庄里看见的招财狸奴摆件。

见到熟人,辛宁心下镇定不少,回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