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秋霜从后退追上来,将盒子捧到她手里。

“夫人,这是大人交代一定得交到您手上的。”

辛宁下意识接过来,就听秋霜说:“大人不喜他人靠近书房,秋霜不打扰您和大人了,便先退下。”

她还没说话,就已经剩下她一人在书房门口。

辛宁站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上前轻轻敲了敲门。

许是没听见更多动静,里头的人问了一句:“谁?”

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辛宁一下子紧张起来了:“……是我。”

“进来。”

辛宁推门进去。

书房里头很大,但她一眼望到了最里头的男人。

他坐在一张宽大的翘头案前执笔书写着什么,左右的墙上各立着比人还高的书架,背后挂着些没有署名的字画,被书画包围着的齐严敛着眉眼,格外有文人的沉静。

见她进来,齐严抬起头,露出俊朗的脸庞。

“宁儿找我何事?”

看着这张脸,辛宁眼前却莫名浮现出姐夫神色晦暗,呼吸粗重,埋在她腿心里用猩红的舌头给她舔穴的淫乱画面。

那场景太过深刻,以致于隔了几日她看到姐夫的脸依然会第一时间想起来。

她低下头不敢再看他,把不合时宜的记忆从脑中驱散。

“姐夫,我,我有话想同你说。”

男人搁下笔,“过来说。”

辛宁便走过去站到案前,却见姐夫挨着椅子往后退了些,将身侧的位置让了出来,向她勾了勾手:“到这里来。”

她绕过案台,刚走到男人身旁,就被一双手臂猛地揽了过去,整个人跌坐在男人腿上。

辛宁吓了一跳:“……姐夫?”

“嗯。”

齐严紧紧搂着她的腰,十分自然地埋入她的颈窝深吸了一口,发出惬意的气音,似乎卸下了多日的劳累。

辛宁红着脸推了推搂着她就不动了的男人:“姐夫,我有话要说。”

齐严用唇蹭着她的耳垂,将那片软肉含住,在齿间轻轻厮磨:“嗯,我在听。”

看着姐夫一副并不准备放开她的样子,辛宁抿了抿唇,开口道:“姐夫你,都不问问吗?”

“问什么?”

“……问宁儿,为何扮作姐姐出现在齐府。”

每说出一个字,辛宁都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问宁儿为何,勾引姐夫做那种事……”

“因为一看就懂了。”

男人在她耳边压低了嗓音:“宁儿的小穴想吃姐夫的精水,想被姐夫肏到怀孕,不是么?”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辛宁的耳朵上,酥酥的,她羞耻不已,咬着唇说不出反驳的话。

她表现得竟有这么明显么?

他腾出一只手,贴着她的酥胸暧昧地游走,隔着衣服抚摸她的双乳。

“但宁儿脸皮薄得很,光是让姐夫看看奶都羞得不行了,又怎么干得出主动爬上姐夫的床讨要精液这种事情来?”

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按住了她藏在衣服底下的奶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

“告诉姐夫,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姐夫信她!

这个认知让辛宁很高兴。

“是,爹娘和姐姐。”

胸前的布料摩擦着奶头,让她的声线有些抖,她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向姐夫交代了一遍,毫无保留。

包括爹娘是如何胁迫她的,姐姐又是如何轻视她的,其中还掺了点自己的个人情绪。

一直埋在心底的压力与不安终于倾诉出来,还是在这个与她极其亲密的男人,同时也是当事人面前,辛宁感觉自己格外地脆弱和委屈,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