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宁盯着低头给她揉腿的男人,连呼吸也放轻了。
别看,别看她……
姐夫一定会觉得她淫荡极了。
可在辛宁心底,却又有那么一丝隐秘的期待,期待姐夫抬头看看她。
姐夫是会蹙着好看的眉,用严肃的语气教训她的放浪,还是会顺势将她的腿拉开,用他那根粗大的肉棒身体力行地教训她,逼问她是被哪个野男人肏了穴?
明明一切都还未发生,辛宁却已经在这摇摆的种种可能当中获得了极大的刺激感。
她的小腹阵阵抽搐着,微肿的粉穴缓慢地蠕动起来,竟是从那肉缝里吐出了一股晶亮的淫液。
“腿上的筋骨都无碍,只不过是稍微有些僵硬。”
底下的男人突然开口,把辛宁吓清醒了。
“宁妹妹昨夜可是做了什么?身子活动得有点过了。”
辛宁顿了顿,支吾着编了个说辞:“在院子里待久了,身子不爽利,就简单活动了一下……”
“多谢姐夫替宁儿照看。”
在男人看过来之前,她收回了那条腿。裙子落下来,掩盖住了她暴露的私处。
“既是无碍,就不劳烦姐夫了。”
想归想,她还没有那个勇气抛开脸面去勾引姐夫。
齐严笑笑,不置可否。他站起来简单打量了一下周围:“你这院里就只有一个小丫鬟?”
“……是。”
谁都能看出来她与姐姐的院子区别很大。
在姐姐嫁人前,吃穿用度都是紧着姐姐来的,落到她手里的自然不剩什么好的。
下人也是会见风使舵的,有能耐的都想办法调到别的院子里去了,剩下的也都有别的心思,来来去去的,院子里就只剩下了年纪小又较真的红苓。
“可会有什么不便?”
“自己家里,再不便又能不便到哪里去?”
听出她表露出抵触之意,齐严贴心地换了个话题。
“宁妹妹,可曾定了婚约?”
他还真摆起姐夫的架势了?都来打听起她的婚配了。
辛宁瞄了昨夜与她极尽亲密的男人一眼,又撇开视线:“未曾。”
齐严似是没注意到她不太高兴,径直说道:
“方才丈母向我打听几家的公子,原来是想为宁妹妹作打算。”
辛宁心头一空,拽紧了袖口:“打听了谁?”
齐严却不答,只说:“几家公子都不是良配,我已建议丈人再多看看,莫要急于一时。”
她错怪姐夫了。
辛宁松开皱成一团的袖口,悬着的心稍稍放下:“……谢谢,姐夫。”
她本以为……只要她听话,去替姐姐生子,至少爹娘会暂且歇了要把她许配出去的心思。
但看来,爹娘竟是想两头都要。
“宁妹妹自己可想过,要嫁怎样的夫婿?”
辛宁抬起头,昨夜将她的身子都肏透了的男人此刻站在她旁边,与她讨论她的婚嫁人选,坦荡得似乎没有一丝负担。
虽然理智告诉她应当将两件事分割开来,可辛宁还是难得忍不住赌气,直视着他的眼睛说:“宁儿想嫁……像姐夫这样的。”
但话一出,她又有点后悔。
是否太过逾越了?
她平时不是这样的,她可能忍了,怎么今天总是按捺不下情绪,频频做出出格的举动。
她好像在姐夫面前掩藏不住自己。
辛宁紧张地盯着姐夫的反应,男人挑起眉,似乎是有点诧异,随即思索了一瞬,竟是笑了起来,那双狭长的凤眼也染上了几分愉悦。
和那些客套的笑不一样,似乎格外地真心实意,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