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夫君,轻些,轻些啊……”
但齐严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已然被汹涌的性欲迷了眼,他抵着她的那块软肉深深往上顶,窄臀不住耸动,撞击又快又密,把她肏到了高潮。
汹涌的淫水浇在龟头上,汩汩地从性器交缠的缝隙里漏出来,从腿根流下,沾湿了她的整条腿内里那一侧,泛着水亮的光泽。
姐夫……夫君他疯了……
辛宁脑中不由冒出这样的念头。
这次男人的插干尤其地凶猛,顾不得她的承受范围,只管反复肏她,力道大得仿佛要连底下的两颗卵蛋也塞入她的体内。
和姐夫交欢时,辛宁从来没被这样激烈地肏过。
那是一种仿佛要完全沉浸在快感当中的境地,她所体会到的,她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在肚子里不断进出的鸡巴。
现在她知道为何他要提前跟她说抱歉了。
这样狂放的欢爱并不是她能承受的。
他把她肏弄到也要疯了。
辛宁咬着唇,压抑着要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尖叫,转而化成声声隐忍的闷哼。
她脸上是大片高潮的酡红,双目虚焦,视线不知落向何处,显然是一副被鸡巴肏透了的模样。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最后重重一突,菇伞状的龟头便捣入她的最深处,肏开了里面的宫口。
“宁儿,宁儿……”
他含着她的名字,垂下头抵在她的颈窝,身体不住发颤起来,对准她那最隐秘的深处张开了马眼。
“我要射在你肚子里面了。”
强劲的热流劲射而出,注入她狭小的宫腔里,冲刷着敏感的腔壁。
精液一股脑地灌进来,辛宁的小腹微微隆起了一个鼓包,抽搐不已,酥麻的快感蔓延至全身,将她淹没。
男人这些天似乎积蓄了很多。
她的肉穴很快就被热乎乎的黏液灌满了,他的射精却还未结束,仍在断断续续地分数股射进来。
肚子里又酸又胀,宫口麻麻的,实在难受,她眼角挂着舒爽的泪珠,忍不住小声叫了出声。
“嗯啊~啊啊……”
“青枝,你可听到什么声音?”
那细微的声音顺着风越过了假山,穿过了凉亭,落入辛安耳中,她眉头一皱,再仔细听去,那声似乎又消失了。
“回小姐,奴婢不曾听闻。”
“我听着像是有人在叫。”辛安环顾四周:“可是假山那头传来的?”
辛宁一惊,身子抖了抖,猛地收缩了肉穴,吸得齐严轻抽一口气。
“宁儿的小穴夹得这么紧作甚?都要把为夫的鸡巴夹坏了。”
他的唇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是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
可辛宁却紧张得不行,捂住了他的嘴。
她一边留意着姐姐那头的动静,祈求姐姐不会一时兴起到这里来查看,一边??????????????死死扼住唇边的呻吟,她甚至还在忍受着被姐夫内射的刺激。
不可以,不可以被听到……
他们这副露天野合的淫荡模样,更是不能被人看到了……
辛宁屏住呼吸,但体内的刺激却愈发清晰了。
隐秘的禁忌与羞耻感一并涌来,在这样高度紧张的环境下,她身子剧烈颤抖起来,竟是到达了新一轮的高潮。
“或许是鸟儿在叫。”
青枝说:“奴婢刚瞧着有只漂亮的鸟儿落到亭子外面,又飞走了。”
齐严闭了闭眼,享受着龟头前端被她受惊的宫口不住吮吸的快感。
“宁儿,放松些,不会被发现的。”
他蹭着她的耳垂,语气里含着几分慵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