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顾湛缓缓抽出性器,带出的粘液和浴室地板上的水融为一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以?”

葛佳宛沉默许久,“可为什么是我?”

金丝雀那么多,她一个戏精,哪来那么大的魅力?

总不该是夺了女主气运,亮瞎了顾湛的眼?

而且像演戏这套说法,通常是她用来遮掩内心彷徨的道具。她将自己缩进保护壳里,隔绝所有人的好与坏,便也不用再被别人的情绪左右。

她不想让自己再陷入焦虑的熔炉中了。

该不该往前走,她眼前一片模糊。

“因为我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