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新闻,太费劲了,若真对这些事上心,她非得抑郁症不可。

“那你快点。”她说。

顾湛却问:“脚踝没事了?”

因为他这声多余的关心,葛佳宛心里舒服了点,她乖巧的亲了亲他的嘴角,说:“没事了。”

“嗯,”他点头,扶着她的腰,“抬腿上来。”

“等等,我先把衣服脱了。”

她可不想把这旗袍弄破弄脏,价值不菲只是原因之一,主要还是因为当初她为这衣服等了将近四个月,都快等死她了。

说到这个。

顾湛看着她从自己身上下去,又看着她一粒一粒地解开盘扣,越看,下体肿得越高,除此之外别无异常,他凉凉开口:“怎么想起穿这身?”

葛佳宛动作一顿,说:“杨执说他要给前女友证明自己过得不错,帮人帮到底,我当然要拿出镇得住场子的衣服来穿。”

“你信他?”

葛佳宛含糊应了一声。

她不信又有什么用,这个忙她无论如何都得帮。她不喜欢欠人人情,光是顾湛一个,就已经够够的了。

彼时前襟大敞,她拉下拉链,小心翼翼地将身体从旗袍里脱出来,然后折叠放在屏风上,身上只剩成套的胸衣内裤,一截腰身短而纤细,肌白如瓷

面对顾湛,葛佳宛早就不知道什么叫害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