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她去确认以后, 好像就更没有了继续和陆珩接触的理由。
“喵。”桔子察觉到贺泠不对劲, 着急地上蹿下跳。
贺泠摸了摸小猫的脑袋, 深吸一口气, 决定面对现实, 但她刚站起来往主卧的方向迈出第一步,就听到了入户门开门的声音。
“贺小姐?”一位穿着保洁工服的大姐笑盈盈地进门,她一边在玄关穿鞋套,一边跟贺泠打招呼。
不是陆珩,而是他预约的定期做保洁的阿姨。
因为是固定的保洁阿姨,所以两人已经打过几次照面,彼此都认识。
贺泠松了一口气,她怀里还抱着桔子,因为紧张手臂箍得紧了一些,看清楚进门的人后,她才放松下来,但她也不好当着保洁阿姨的面去翻陆珩的卧室。
上一次见面时,她跟保洁阿姨只说她是陆珩的邻居,负责来喂猫的。
但她不知道,在这位大姐眼里,她和陆珩的关系可不止这么简单。
“陆先生又出差去了啊?还好有你啊,找我做保洁的客户实在太多了,又散落在江城各个地方,陆先生委托我喂猫,我老忘记……”说话间,保洁阿姨已经开始麻利地拖地,她和贺泠见面的次数也就两三次,但干服务业这行的就没有嘴巴不甜的。
贺泠想说自己也是拿钱办事,但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和一个陌生人事无巨细地说私事。她放下桔子,准备回自己家,保洁阿姨却突然叫住了她。
“贺小姐你这是要出门啊?”
“嗯……”贺泠点点头。
其实准确的来说,她应该是要回家,而不是出门。
“陆先生前段时间跟我说,他准备搬家了,以后就不用叫我上门做保洁了,”保洁阿姨神情有些局促,“他是真的要搬家,还是嫌弃我活干的不好啊?”
搬家?
贺泠眼皮一跳,但很快就想到陆珩大概是怀旧的心思淡了,想搬回他的大别墅去住了。
看着眼前这位老实巴交的大姐,贺泠也不忍心让她多想:“你放心,他是真的要搬家,不是你的原因。”
“那就好、那就好,干我们这行的,口碑是最要紧的,”保洁阿姨如释重负,又自言自语起来,“上次我自作主张替他整理了一下东西,差点把一幅对他来说很重要的画给扔了,陆先生回来发现东西不见了,表情很难看,我以为他会对我发火或者扣钱,但他真是个好人,自己去小区楼下垃圾桶翻了半天……”
保洁阿姨越说越小声,充满了自责:“我当时觉得那画破破烂烂,都快看不清画的是什么了,还以为是废纸。哎,所以我一直以为是这个原因,他才委婉地把我辞退了,真是搬家就好。”
大姐的心结是解开了,可贺泠却听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