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活泼的留言,心如死灰。

但他同时也有那么一丝丝地怀疑官方媒体报道的真实性。

整整二十分钟,两人就这么各怀心思地保持着沉默,直到一辆轿跑停在了两人中间。

贺泠没等到网约车,却等来了沈子言。

“你怎么……”贺泠看着沈子言撑伞下车,一如七年前那个令人心碎的雨夜,只是这次是个晴天,他撑的是一把遮阳伞。

还是她在沪市时落在他车上的一把粉色五折伞,他竟然一直保留到现在。

“你忘了,”沈子言根本没看陆珩,径自走到贺泠身边,将伞面倾斜在她头顶,代替上方的树荫,为她遮去了烈日,语气莫名有些骄傲,“你的网约车紧急联系人填的是我。”

她只要下单了网约车,出发地和目的地他都能第一时间收到。

贺泠释然,她怎么忘了,在沪市背井离乡的七年,一直都是沈子言在护着她。

应该说,从小到大都是。

沈子言的声音不大,但这儿安静,隔着几步的距离,说话都能听见。

陆珩瞳孔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