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一看就是手织的粉色毛衣,歪歪扭扭的,却足够帮“小橘子”抵御冬天的寒冷。
起初知道这只流浪猫被正式取名为一个水果时,陆珩的表情还有些一言难尽,但看到贺泠叫它叫得顺口,小橘子本猫也十分配合时,他也投降了。
“小橘子,”陆珩费劲地给挣扎中的流浪猫套上了那件有点丑的手工毛衣,“你冬天掉毛,不怕冻死就穿上。”
毛衣有些大了,套在瘦小的小橘子身上有点子漏风,看起来很没精神。
“要乖哦,你的陆珩小主人也是在关心你呢,等你吃胖点了,衣服就合身了。”贺泠拎着剩饭走来,看到这“父爱如山”的一幕,忍不住笑了。
贺泠弯腰对着小橘子说话:“你看,虽然有些人脸很臭,嘴巴也毒,但内心还是爱你的。”
“谁关心它了。”陆珩把小橘子扔进她怀里,冷着脸要走,却被贺泠抓住了校服宽大的衣袖。
“口是心非。喏,给你。”贺泠从书包里摸出一支药膏扔给陆珩,视线落在他手上密密麻麻的冻疮上。
“女生才涂护手霜。”陆珩看到药膏包装的正面画着一只手,本能地想拒绝。
“这不是护手霜,是冻疮膏。”贺泠一本正经地纠正,上次她在小饭馆的时候就看到陆珩洗碗时的手冻得通红。
陆珩低头,默默收下了。
小饭馆里是有热水洗碗的,但有时候客人多,热水器的水箱里没水了,他又想赶时间回家给妹妹送饭,就会直接用冷水洗碗。
手都冻裂出了口子,他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