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她十分深刻的记得他站在国旗下的挺拔身姿。
那是个寒风凛冽的冬天,其他人都裹着厚重的棉服或者羽绒服瑟缩着脖子站在台下,没几个人会认真听他讲故事,但他演讲时偏偏认真而肃穆,不卑不亢地感谢着一切,讲话的内容并不煽情,但贺泠却听着着红了眼眶。
“……我感谢经历挫折后来自周围的温暖与帮助,唯独不会感谢苦难本身。”陆珩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击中了从小浸淫在苦难教育里的贺泠的心脏。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位清贫校草显然早早肩负起了家庭的重担。
贺泠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注意到了陆珩,说来也可笑,她的少女心萌芽,竟然源自于恻隐之心。
可现在主流的情感观是“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她垂眸一笑,所以她当年表白被拒了嘛!
贺泠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打断回忆的侵袭,把这两份意味着自己成功单飞的合同一起放进同一个蓝色文件夹里。
今天要去给陆珩量房,为画平面图做准备,但贺泠走出家门,却发现鞋架上除了那双为自己立“非独居女性”人设的男士拖鞋以外,空无一物。
她转头看向对面紧闭的大门,微微皱眉:陆珩忘了给她留钥匙?
【??作者有话说】
初四快乐![垂耳兔头]
9 ? 幽闭恐惧症
◎“我有全险,你只管开。”◎
就在贺泠犹豫要不要给陆珩打个电话或者发微信的时候,对面的门突然开了。
陆珩看到她,表情并无意外,似乎就是一直在家里等她出门。
见她眼神疑惑,陆珩双手插兜,视线也跟随她的落在那个鞋架上,他悠悠开口解释:“钥匙没找到,门是密码锁,我带你过去。”
上门量房属于设计环节里比较简单的部分,而且比较枯燥机械,一般设计师都不会建议业主同行。
但既然是客户提的,贺泠也不好拒绝。
“走吧。”贺泠说完去按电梯下行按钮,却看到陆珩人已经走到了楼梯间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