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些酒水吧?”
女子眸子灼亮,在说完这句话后,刹那间稍有些黯淡下去,令人觉得拒绝她的要求就是罪不可恕一样。
饶是陆含清,也不由得将原先准备的说辞咽了下去。
很明显,陈媛不会和旁的女子一般矜持,她所有的付出皆是为了有所回报,而一旦回报和她设想的不同,她就会毫不掩饰地露出失望。
陆含清顿了顿,摸不透陈媛的心思,只将问题抛了回去:
“公主想要我怎么报答?”
话音甫落,陈媛倏然坐了回去,状若娇气不满地轻哼了声:“含清可真无诚意,说是答谢却连谢礼都未备好。”
说罢,陈媛就恹恹地耷拉下眸眼去看伶人作舞,不欲再搭理陆含清的模样。
陆含清哑声,他不动声色地捻了捻扳指。
当真难缠。
他忽然有些体会到霍余的感受,陈媛身份高不可攀,平常女子欢喜的东西甚至都入不了她的眼,想讨她的欢心,谈何容易?
就在陆含清思索如何回答时,画舫外间传来些许动静,陈媛掀开轻纱去看。
今日的朱雀湖似乎格外热闹,湖上坐落着不少画舫,就陈媛四周都临近两艘,清风拂过,对面的画舫轻纱被吹扬起,待看清对面坐的人,一缕银丝垂落在肩上,陈媛稍有些失神。
沈柏尘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倏然转过头,两人视线在空中对上,沈柏尘一顿,有些惊讶。
陈媛若有似无地轻挑了下眉梢,下一刻,耳边传来陆含清的声音,她不紧不慢地放下轻纱垂幔。
陆含清觑了眼垂幔,眼神稍闪,他有些好奇:
“公主可是遇见认识的人了?”
陈媛纠结了下,然后摇头:“当不得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