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过于荒诞。
陆含清微含嘲讽地看向霍余:“只不过想见我落魄罢了,又何必冠冕堂皇。”
霍余眯眸看向他,只想见他落魄?岂止啊。
前世那时,他恨不得将陆含清扒皮抽筋,可陆含清一死解脱,陆含清真该庆幸,时间过了那么久,他不再如当时激愤。
身后有狱卒端药前来。
同时,萧果过来低声:“主子,公主传话,让你尽快回府。”
霍余眉眼的不紧不慢消了些许,他不知那画中陆含清给公主喝的什么药,可他了解公主,如果药对她有用,哪怕忍辱负重,她也不会挣扎得那么厉害。
既无益,那和毒药也无甚区别。
狱卒推开牢门时,陆含清眼眸狠狠一沉:“你要背圣旨,滥用私刑。”
霍余提醒他:
“圣旨说陆氏皆处以死刑,可未曾指定何种方式。”
萧果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暗戳戳地觑了眼自家主子,稍打了个寒颤,这碗药,论毒性并非世间最强,可一旦下肚,就如同八爪挠心,最终会七窍流血致死。
可谓是格外折磨人的手段。
见惯了主子对敌人干净利落,这还是头一次,萧果见主子对一个人狠成这样,萧果不觉对陆含清有同情,但难免好奇,陆含清究竟怎么得罪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