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阴森森的,先前说话那人也觉得浑身发凉,几个快步走上前,寻了个空地,将担架朝地上一扔,白布被风吹开,露出被遮盖住的死不瞑目的人。
死了两三天,尸体已经浑身僵硬,脸上白得瘆人,唇齿上的血早就变成暗色,胸前一个伤口,四肢处都有伤口,血迹干涸在身上。
他生前未曾受过折磨,但这副死相依旧瘆人,担架扔得狠,让尸体滚动,眼珠子仿若直勾勾地看向一处。
在乱葬岗的石碑后,树影浮动间,似有阴影落在地上。
几名禁军随便挖了个坑,当真很随便,坑浅得根本埋不下人,但没人在乎。
坑不长,装不下一个人,当即有人将尸体往里面硬塞,似有骨折声响起,终于有人色变,低吼一声:
“动手!”
月色在利剑上反射处光芒,险些被命中的人往一旁狠狠一倒,下一刻,从他口中传除哨声,响彻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