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杨贺难堪地闭紧嘴唇,双手还被绑着,挣得厉害,腕子已经磨红了。

季尧说:“公公会不会被我操得射”他停了下,嘴角翘起,虎牙尖尖的,恶劣又天真,“不对,公公能射吗?”

他贴杨贺耳边说:“我把公公操尿好不好?”

杨贺不知季尧从何处学来的这些污言秽语,他羞耻得浑身发抖,胡乱地骂道:“荒唐,季尧你怎能说这些话!”

季尧乖乖道:“好,那我不说,只做。”

季尧那东西长得凶,又粗又长,逼人的滚烫长枪利剑似的,重重地往他下身旧伤上弄,当真要肏到他沥出尿来一般。杨贺招架不住,那地儿本就敏感不经碰,茎头滚烫饱满,蹭得底下湿淋淋的。火辣辣得几乎有几分疼。

杨贺满身都是汗,底下失禁感却越发强烈,他睁大眼睛,惶惶地求季尧停一停,季尧哪里肯听他的,反而肏得越凶越厉害。

他紧紧盯着杨贺的脸,目眩神迷,心中只觉十分快意。

不过片刻,杨贺服软无用,穷途末路似的,通红的眼里露出狠色,恨恨地用力咬住了季尧的肩膀,底下失控地淋淋地溅出了水液。

季尧低哼了一声,也射了出来,精水一股一股地混着尿液,腥臊又淫靡。

高高在上的杨督公在他身下失禁了。

刹那间心理上的快感远逾身体,季尧满足地眯起眼睛,肩膀的痛也不放在心上,甚至有些宠爱地亲了亲杨贺汗津津的额头,懒洋洋道:“真会挑地方,尽挑着我一处咬,公公下回要咬,换个地方吧,啊?”

“左右肩各一个,好看。”

39

不想了39

季尧搂着杨贺还在温存,少年人心底柔软,忍不住细碎地吻杨贺的眉梢眼角。

不过须臾,脸颊又啪地挨了巴掌,杨贺好羞耻气恼,熬过那一阵失禁的酥软无力,一巴掌扇得狠狠的,季尧白皙的脸颊就印了几根手指印。

杨贺不看他,爬起来捡了衣服往身上裹,脸上冷冰冰的,季尧拿手摸了摸脸颊,盯着杨贺的背影,眉宇阴鸷,也有些恼。

他阴沉沉地笑,“督公要顶着这一身骚味儿出去?”

杨贺脊背一僵,季尧说:“督公又何必露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难道你方才没尝着半点快活?”

他直勾勾地盯着杨贺两条修长的腿,皮肉白软,还留了斑驳的掐痕。

季尧舔了舔嘴唇。

杨贺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轻蔑,“季尧,你知不知道你看着我的眼神像什么?”

“和三年前一样,还是那么可怜,像一只流落街头没人要的野狗,满眼都是求人看求人疼。”

杨贺有一把金玉也似的好嗓音,温温软软的,咬字清晰,说出的话却刻薄又阴毒。

季尧看着他,没有说话。

杨贺摩挲着手腕的绑痕,这小子没轻没重,勒得死紧,挣扎之下红痕分明。

他说:“我愿意容忍你在我身上放肆,满足你那点可怜的欲求,你给我适可而止,若再得寸进尺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季尧一下子就笑了,他在床上坐起身,道:“公公当真只是满足我?”

他说:“你没有半点欲求?”

他露骨尖锐的目光落在杨贺下身,又划到那张冷落冰霜的脸上,少年人姿态懒散,支起了一条长腿,性器软了蛰伏着,尺寸却依旧可观。

杨贺对上他的眼神,烫着了似的,目光却鬼使神差地掠过季尧那根东西,心头颤了颤。

他年幼就净了身,寻常男人都该有的那东西于他而言,变得神秘而不可求。

越是不可求就越是偏执,大抵宦官对男人的阴茎都有几分不可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