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起意。

到傍晚喉咙口灼热感依旧,嗓子也沙哑很多。为了不成为真正的乌鸦嘴,祝京儒迫不得已去医院挂号。

途中盯着医院的白墙也情不自禁回忆起咖啡馆。

医生检查完便开药,让他近期少喝热饮,保护好嗓子,尽量喝温的。

祝京儒不知道在想什么,脱口而出,“不喝能摸么……”

“什么???”

祝京儒淡定回答:“没什么。”

医生在他直白坦诚的眼神下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

第二天早上,祝京儒仍然睡眠不足,但不妨碍他跟只花孔雀似的走进同一家咖啡馆,老老实实点了温咖啡,坐在与前台最近的靠窗位置,晒着太阳坐足一个小时。

不知不觉就两个星期,祝京儒每天都去喝咖啡,进门点单,喝完咖啡便离开,丝毫看不出来意。

第十五天下起朦胧细雨,祝京儒坐在那神态专注,手间素描本用炭笔细细勾勒,纸上栩栩如生――拿玻璃杯的手骨节分明,男性手部的美感呼之欲出,旁边写了小字。

姓柏,名青临。

服务员告诉他的。

祝京儒眼光刁钻,一下子就看上了人家的店老板,画完后他静静凝视了会不远处柏青临的背影。

男人正站在后门打电话,声音压低听不真切,绑着袖箍的胳膊肌肉匀称,应该经常锻炼,身材与体态都透着自律。

今天这个电话打的蛮久,柏青临平时话少,但善于控场,咖啡馆大大小小的事几乎全靠他解决。

祝京儒掐好时间离开,出去前回头多看了柏青临两眼。

不知道哪阵风吹来,风铃和心都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