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青临侧头看向回家的方向,红绿灯路口斑马线清晰,他免不得想起抵在白墙那掐住的后脖,像瓷器般泛着莹白的光,让人想咬。
柏青临松开蹙起的眉头,微微仰起头呼吸。不受控制的思绪和难以平复的饥渴,归结自己犯病的根源,是祝京儒一次又一次肆无忌惮的接近。
那件洗过的外套无法再赶走空虚。
柏青临将黑名单里的人解除,他坐在酒吧门口小花园的沙发上,坐姿比平时的端正更松弛些。
祝京儒接得很快,“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
“嗯。”
“嗯一下不够。”祝京儒声音懒懒的总是语速慢,“我猜柏哥找我要围巾?”
“你的外套明天岳川送来。”
“可以。”祝京儒继续道,“今天人太多,我没办法下去,要不然我从阳台那扔给你?”
柏青临正准备回答,祝京儒却突然改变主意,“也不行啊,树枝乱糟糟容易挂上面,要不我戴着围巾从三楼跳下去还给你。”
语气透着认真,按照先前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劲,的确能做得出来。
柏青临不轻不重评价道,“你胆子很大。”
“没点胆子,怎么敢招惹你。”
撩人的话张嘴就来,暧昧无声无息蔓延。
柏青临这次并没有沉默,随意问道:“想惹多久?”
“惹到你同意为止。”祝京儒刚说完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轻笑,短暂无比,仿佛只是鼻息与嗓子微震,但确实听清了。
祝京儒耳朵烫,当即转移话题,“柏哥,我之前短信发那么多条,你看了么?”
“看了。”
“看到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