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地在约束服里挣扎,“宝宝猫我帮你舔干净……”

滑腻酥麻的触感仿佛仍然残留在掌心,被他的话刺激,即使没有实际的舔舐,想象力也让她指尖发痒。

于是她又扇了他一巴掌。

江湄从来就对这种羞辱的耳光毫无感觉,他从来不把她的任何举动与所谓的“自尊心”挂钩,被她打了,只是更剧烈地呻吟。

他甚至看起来充满了狂喜的性欲。

因为她主动碰他。

“我的坏猫。”他轻柔道,“笨猫,小小的宝宝猫……”

“世界上这么多人,只有在我面前……你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