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古老的项圈扔缠在她的小臂上,她把手垂下来,将一段握在手里,用细细的皮质带子抽他。坚硬冰凉的猫眼石击打在肉柱粗壮的根部上,瞬间就显出一点红痕,打得那东西摇动起来。
他艰难地呜咽:“小猫、医生”
“江湄。”她居高临下,猫眼石从她手里坠下去,悬在他性器上方,跟着阴茎摇颤的幅度晃来晃去,警告他。
“……唔……”听到他的名字被她叫出来,他浑身都在打颤,下巴抵在她的膝盖上蹭得湿亮,服软似的吐出几个字,“……避孕了。”
“……”
韦叶压着他看了半分钟,把膝盖放了下来。
……他一直没有真的挣扎。
她心里有准备,现在这种压制程度,她可以解决很多人,但以江湄的能力是可以轻易反抗的。就算手被束缚了,他的腿还是自由的,他可以把她踢倒,可以用体重把她反压在地板上,他有充足的经验和技巧……
又在玩吗?
韦叶穿好西裤,将上衣散开的两颗纽扣系好,给保卫处打电话。
他喘息着在地板上蠕动,靠近她的脚,镜子的碎片被他排挤得簌簌响动。
她俯视他一眼,左脚踩在他的脸上,才让他消停下来。
她顺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冷静道:“病人逃出来了。把他送回病房。”
送进针对高危病人的病房,给他穿上全套的约束衣,用约束带捆在床上。
她倒要看看,江湄能演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