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住,戳她的大腿根部,或者碾压尿道口,顶端的小孔怼在阴蒂上翕动

性器在她身下辗转不停,快感不停得累积,火烧得越来越旺盛,却没有纾解的途径。她跪在他腰侧的两条腿都在发抖,指甲陷进他的皮肤里,掌心压着他紧绷跳动的胸肌。

由江湄主导的时候,她从来不觉得插入是什么困难的事,更难受的在后面,那些失控的部分……

但现在,是插入的方向错了,还是姿势错了?

该死的江湄!

她狠狠拍了那个器官一巴掌,把整根都拍得打在他的小腹上,又猛地弹起来,在她身下摇摇晃晃。

她的掌心上尽是湿滑的淫液,再一次握住,指腹微微分开,指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她叹气,自己却听不出来这声音像是啜泣。

是看不到的原因吗?

她换了个姿势,身体向后倾,坐在他大腿根部,穿着皮鞋的两只脚放在他肋旁两侧。她低头注视着那根已经开始泛紫的性器,一边看一边往下压它。

在她没有看到的地方,江湄悄然把那一角盖住他眼睛的衣襟晃下去,露出了上半张脸。

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满是贪婪和狂喜,欣赏许久。

看她想方设法地“吃”他。

韦叶自己的视角太高,看不到她自己的风景。她腿间艳红细嫩的皮肤已经被蹂躏得一塌糊涂,晃动着腰寻找进入的角度,在他的阴茎上磨来磨去。

张合的穴口吞进去一点,湿漉漉地含着他往里吮,但再深一点,多年没有开拓过的通道就开始感到刺痛,她自己认为不对,又把他拔出来。

这种浅浅的,仅仅进入一两厘米的抽插,让穴口不停地嚼着他的冠部,抽搐的嫩肉把他咬得几乎濒临射精,她身体里涌出的水几乎顺着大腿流到膝盖上了,却还是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