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节,在原本的捆缚上绑的更紧,紧到整个器官都变了颜色,紫红色渐渐发黑。

越是饱受折磨,性器反而越是肿胀,丝巾深深陷进肉里,勒得茎身凸出的血管几乎爆裂,顶端小孔绝望地张合,徒劳地溢出一点点透明的汁液。

会坏死。

很快就会。

但这才像是“礼物”正确的使用方式。

江湄每次想说话都会被喘息打断,他喘得声嘶力竭,仿佛被勒住的是他的脖子。

他的眼眶已经变得通红了,耳朵直到后面一片渗血似的绯色,渗着密密麻麻的汗珠。古怪的甜味越来越重,混合着灼热的水汽裹住她,他呜咽着抚摸露在丝巾外的一小截性器。

抚摸已经没有感觉了,他焦灼地蹂躏搓动,在她身上不停地亲吻啃咬,像动物一样发出声音。

“打我、快……猫猫……”他抓她的手腕,“求求……”

顶部已经涨得像诡异生物的头颅,棱沟凸起,没有眼睛,只有渴求欲望的一张小孔似的嘴,张合着流出口水。

他的小腹上肌肉不停地跳,几乎像是陷入病理性的抽搐,随时都会断气。

捆得很好,性欲将他推上痛苦的极限,他却射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