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眯起一只眼,打开戒指盒的一条缝,然后迅速阖上,反复确认地放在保险盒里,不由得觉得可爱又好笑。

下了飞机,由温父和温沉如安排驶入京市的路线,温几栩则安然地坐在保姆车的最后一排给闻堰寒发消息。

[温几栩:我们快到了]

[V.:好]

[温几栩:但坏消息是,我爸和我哥不让我跟你见面]

这条消息发出后,温几栩再没收到他的回复,她有些忐忑地连发了好几个表情包,依旧石沉大海。

她能够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他送给她的东西,被她们全家人郑重退回不说,却连当面听她解释的机会都被剥夺,任谁遇上这种事,都该生气。

温沉如是真的很忙,下了飞机后,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打电话、用手机审批处理流程,温父这边的消息虽然没有那么多,却也需要时不时地和他讨论决策。

同除了等闻堰寒的消息,便再没有别的事可做的温几栩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忽然有种自己是家里米虫的错觉。

不说温沉如,就连江鹤轩都在二十岁这年成了独当一面的大人,在各种场合都吃得很开,纵然狐朋狗友一堆,关键时刻也还算顶用。

而她呢,唯一喜欢的赛车,也只不过小小地赢了一场而已,这条路能走都远,都尚且是渺茫的。

温几栩有那t?么一瞬间竟然羡慕起闻堰寒来。

羡慕他的自由自在,也羡慕他的肆意洒脱。

为了避免胡思乱想,温几栩拿出手机,在网上搜索有关这枚粉钻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