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她吸进去。
温几栩顿觉不能再继续了,哄人也要点到即止,正要抽离之际,他的呼吸骤然粗重了几分,而后搅弄着她的唇腔,霸道地带着她翻搅碾磨。
她主动的接吻在他面前,倒显得更像是小儿科的把戏。
温几栩被他吻地失去了好几分钟的神智,攀着他肩膀的指尖也越来越无力,脸颊滚烫地像是要烧坏了似的。
最后只能借着仅存的一点力气,慢吞吞地抵在他比她好烫的胸膛前推开他,水光清凌泛着肿的唇瓣阖张着,“要喘不过气了……”
“还没哄好,你说,要怎么办?”
闻堰寒眸光依旧深沉,却到底还是怜惜她,不舍得再吻下去。
娇气。
他完全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温几栩的脑子被他吻地发晕,一双眸子沁着水光,湿漉漉地望着他,小声说再哄哄。
闻堰寒低嗯了一声,抵在她脊背的掌心逐渐用力,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似的,壁炉燃烧的木炭噼里啪啦作响。
他们忘情地接吻,时不时有暧昧的水声传来,引得她心神荡漾,将他的衬衣都抓出了褶皱,鬓发散在耳侧,小口地呼吸着。
和他接吻的感觉很舒服,但他的体温实在是太高了,让她觉得难耐,忍不住挪动了一下身体。
哪有心思想别的,下意识伸手推抵着他。
他的眉心重重折起,闷喘声从喉间溢了出来。
在两个人同时意识到的瞬间,温几栩如梦初醒般抽回手,却被他更为用力地握住。
他身体的变化如此明显。
以至于一旦意识到是什么后,清澈的桃花眸染上一层雾气,被这种暧昧到极致的氛围烘地耳根都快要滴出血来。
“我、我不是有意的……”
解释的尾音很弱,似乎觉得这样的话没有说服力。
她是已经年满十八周岁的,渡过了完整青春期,正经高中毕业的成年人。
指尖残留的余温仍像是点燃了一簇火,细细密密地炙烤着她。
任凭她怎么心理暗示,也无法忘却那坚硬而滚烫的触感。
闻堰寒却没显得多高兴,蹙紧的眉心,高挺的鼻梁抵在她额间,唇瓣凑过来,“我希望你哄我,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她应该躲开的。
可是他逼近的时候,眼底的灼热像是也将她一并吞噬。
很蛊。也更欲。
她不是经得起诱惑的人。
哪怕上一秒心跳乱得快要失序,仍旧反问道:“不可以吗?”
“就算是要交付,我更希望是因为你心甘情愿地爱我。”
他凝向她,一字一顿的话语更像是警告:“而且会很疼。”
白皙如山茶般的肌肤都染上一层绯色,男人薄哑的声线好似掀起心底的潮意,让她的眼尾映着餍迷的羞赧。
越听耳越热,伸手捂住他的唇,“你在胡说些什么!”
“大概率会肿,难受好几天,明天你还怎么冲浪?”他故意将长腿收拢了些,足间轻顶了一下,好将人揽得更紧,“是谁昨晚还发消息说没玩够,不让我缠着你,想去自由潜,想去捡海星的?”
“哪有那么夸张……”
闻堰寒笑了一下,“你以为我故意吓你?”
“栩栩。”他咬字唤她,“我说我体力好,并不是开玩笑。你要试了才知道。”
话音刚落,他忽然牵着她的手抚向男人线条峰劲的腰线,因肌肉用力,而绷地很紧,像是巍然不动石头。
他本就生得高大,轻而易举就能罩住她,与其说是石头,倒更像是一座深不可测的巍峨高山。
她趁机胡乱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