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闻堰寒微顿,纠正道:“十九岁的时候,就敢来招惹我,怎么现在越活越回去了?”
温几栩慌乱地替他拢好衣衫,脑子里不受控地浮现出他先前说,在车里做的那些话,耳根一热,急忙捂住他的唇。
明明是她自己做过的事,只不过是被他换了种方式陈述,她倒是羞囧了起来。
同昨夜缠着他,说这里难受需要揉揉,那里不舒服需要蹭蹭,判若两人。
两人间的局势反转,温几栩才软声软气地哄,“要不等我二十三的时候,我们再订婚?” 她掰着手指数了下生肖,“而且后年还是龙年哦,非常吉利。”
“栩栩,你二十三岁那年,我已经三十岁了。”
闻堰寒停驻在她身上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灼伤,温几栩从他极力维持镇静的语气中,敏锐地辨出了不安和淡涩。
她差点忘了,他们之间有着足足七年的年龄差。
“光是准备本年度的冬季赛,就需要花费近十个月的时间,奔波于世界各地的分站。”
他的眼神犹如一张细密的蛛网,将她整个人轻柔又强势地罩住,不肯留给她任何一丝逃离的机会。
“栩栩。”
一声呢喃,像是撞击着心底的宇宙。
“我等不了那么久。”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明珠太过耀眼,她身边更是犹如群狼环伺,迟一天,晚一秒,都会让他忐忑。
回到温宅后,温父温母已经接到了江鹤轩的电话,众人面上都挂着遗憾的神情,温父知道江鹤轩自小对温几栩言听计从,叹气唏嘘了好一阵,还是老友江父在旁宽慰,说做不成亲家,也不影响两家的关系。
等人都散了,温几栩坐在父母身边,商量着后续的事如何解决。
……
“他们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