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被关在阴暗的地下室,见到的人只有我,每天都和我做”闻堰寒微顿,“长此以往,栩栩,你也会爱上我。”
须臾,三言两语勾勒出的画面,让温几栩微微发怔,脑中浮出昨夜缠绵之景,同样都是漆黑的场景,仿若重合般。
温几栩:“你、你不知廉耻!”
闻堰寒抬了下眉,“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我不是你玩得起的人。”
他牵着她一只手置于心脏的位置,薄唇轻柔地含住她另一只手的指尖,撩起眼皮看向她,温几栩不习惯指尖的柔软,总觉得这样的闻堰寒太蛊,像是要勾着她也沉沦,面颊染上淡色的樱粉,试图一点点抽回手。
闻堰寒纵容地任由她逃离,而后,冰凉指腹牵着她的手落在喉骨处,低徐嗓音声声入耳:“有胆子玩,就该玩到底。”
他面色依旧清冷,身体的反应却炙烫又灼人,温几栩被他吻得意动,双眸逐渐攀染一丝浓雾,旖旎自肌肤相触的那瞬骤然丛生,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衣衣摆被他轻掀开。
粗粝的大掌轻握住她的腻白温润的腿根,沉香手串滑落至道道青筋绷紧的腕骨之处,极致的白皙和淡青色的脉络映入眼帘,仿若画作里极力渲染的旺盛生命力,光是看一眼,都让人清晰地感知由内而生的性张力。
如此露骨而潋滟。
“还玩么。”闻堰寒哑声唤她。
慢条斯理地从盒子里摸出一枚,指尖沾着她留下的湿潮,低眸吻她的耳垂,“栩栩。叫我。”
温几栩呜咽一声,足间无力地轻蜷着,又被他握住,幽深的眸子凝着她。
“闻堰寒……”
也不知是前些日子压抑地太狠,亦或是提及往事,扰乱了他的心,又或者他们之间的吸引力太强,犹如火绒一触即燃,再难克制。
“错了。”
覆在身侧的男人一遍遍地从她颈侧延绵至锁骨,细细密密的深吻,犹如他带给她的震颤一般,让人难以招架,连骨头都跟着发酥。